演场话剧
原创： 懂懂赞赏 懂懂日记
通行证签注也分三六九等。
我们是L签，算是最低信誉标准的，需要跟团才能去港澳。
听深圳本地的朋友讲，现在香港关口已经不区分了，直接可以通过，不需要送关，不需要跟团，很方便。
高兴。
当然，终究有一天，拿身份证就能过。
只是时间问题。
这就如同当年到深圳也需要有通关证，若是没有？
那还了得。
我说要到深圳，老家那边有女读者极力反对，反对的理由就是深圳不属于山东人，山东人太木讷，不开化，在那里吃不开。
在我的印象里，她属于比较前卫时尚的，读大学时就敢染头发，穿吊带，咋还有如此保守的一面？
她给我讲了她在深圳的“遭遇”。
当年，她刚毕业，去深圳找工作，结果因为无证被抓了，她以为盘问一番就会放了，没想到把她关了起来，跟一群失足女关在一起。
使她对这座城市彻底反感了。
一想起来，就反胃。
我在想，可能与她一贯的装束有关，时尚、性感，D或E。
如今，深圳的“关”已经没了。
未来，我们与港澳的关，也会逐步取消的。
趁还没取消，去逛逛。
否则，不白费劲办了通行证嘛，现在办证简单了，前后不用10分钟就搞定，半自助办理，连缴费都是自动的。我之前有一个，已经失效了，当时办那个证可费劲了，跟护照一起办的，要盘问很久，为什么要出境？要去哪个国家？为什么去？有没有邀请函？
想想也有道理，你一个农民，你说你去国外旅游？
谁信？
是不是想出去打黑工？
之前去过香港，但是没去过澳门。这次，我想去澳门逛逛，看看这个让人醉生梦死的地方到底有啥魔力？世界知名赌场我去过不少，但是我想见识一下以黄皮肤人群为主的赌场，看看这群赌徒们会有什么不一样的表现？
会不会大喊大叫，会不会就地打滚？
男人只要沾上赌，一辈子就完了，绝对戒不了，老师曾经讲过一段话，我印象非常深刻：我们都是意志力薄弱的人，那么就应该避免让自己碰上这些东西。
就是连试的机会都不要。
躲得远远的。
莫自信。
玩玩不会上瘾的？
咋可能呢！
一旦沉湎于赌博，就没有人性了，满嘴谎言，什么都可以拿来当砝码，包括老婆孩子父母，都可以卖，我身边就有一个，眼看着他一步步堕落的，谁也不敢靠前，谁靠前谁会被拉成垫背的，他已经是高速陨落了，接下来就是犯罪、作死，你敢靠近他就会把刀架你脖子上……
你看警察叔叔破绑架案，先问问有没有得罪什么人？还有就是亲戚朋友里有没有吸毒的，赌博的，因为熟人才是最了解你的。
我之前谈过一个观点，孩子被偷被抢被卖，十有八九是熟人操作的，甚至有半数是亲生父母，要么是想换点钱花，要么是想演点戏看。
你想想，盗亦有道，偷什么不好，偷个活的？
所以，身边有赌博的，有吸毒的，也别劝，也别管，装不知道，躲得远远的，这是保护你自己，保护你家人，你罗嗦几句，劝说几句，完了，你被盯上了，早晚像宰羔羊一样宰杀了你。
我们一行三人去澳门。
澳门有个女读者负责接关，她老家是日照的，但是从小没在日照待过，苏州长大的，现在在澳门工作，最初她一说在澳门工作，我心想，是不是叠码仔？要么就是从事特种服务的？不过看她朋友圈又不大像，仿佛是搞什么商业贸易的。
我又在想，是不是以商业贸易当幌子？
如今反腐查的严，澳门生意不好做了，所以噱头都改了，过去就明目张胆的说是澳门娱乐，现在全改为了商务考察。
过去，人到广州或珠海就有专车接送了，级别再高一点，直升机接。
我咋知道的？
有个湖南读者，最初是做P2P的，小伙有现金1000多万，后来去澳门玩耍了两次，两次都赢了不少，具体多少我记不准了，反正一次几十万，然后开始频繁地往返，后来输了个精光，信用卡、P2P，凡是能想到的渠道，全搞了一遍，老婆也离婚了，自己只身一人躲在深圳，跟一群赌徒抱团取暖，他们不是一般的赌徒，全是大客户级的，其中有个还是曾经的知名企业家，他们抱在一起干什么？想翻身，翻身就需要先吸引人气，怎么吸引？
写本书《赌城不是天堂》。
希望能把一群高能量场的赌徒吸引到一起，大家依靠能量组合东山再起，只是不知道站起来的方式是不是再次进军赌场，赢回来？
出书的时候，希望我能提提这本书，意思是以自己为镜子，敬告大家千万不要沾赌，否则家破人亡。
我觉得这个初衷不错，就给提了提，但是，后来再也没联系上这小伙子，不知道后来结局如何，是否翻身了？
1000万要输光并不容易，因为肯定有赢有输，需要几个亿的流水才能输光，一旦过亿，就属于大客户行列了，专车接送，吃住免费，绝对的皇家待遇。
继续说日照女孩。
一见面，除骨架外，看不出半点日照的痕迹，说话也是江南口音，很温柔，骨架才有点山东人的感觉，应该在1米7左右，大长腿，胯略宽，典型的山东姑娘，上半身还是蛮不错的。
一辆埃尔法商务车，白手套司机，接我们。
她身上有那种职场女性气息，如空姐、办公室白领，不过因为我们关系特殊的缘故，她立刻就切回到了小迷妹的模式，很亲切，很热情。
停车场，看到好几辆埃尔法。
整个广东、香港、澳门，都特别喜欢日系车，皇冠特别多，我去二手市场逛了逛，2013年的皇冠竟然能卖23万，我的是2015年的，并且是最高配，现在卖二手也不过是10多万，差距太大了，而且我的简直就是准新车，很少开，也是V6发动机，并且是顶级音响与自适应悬挂，我买的时候就比别人贵13万，没办法，在北方开日系车就这点不好，贬值太快，若是逛逛深圳的停车场，日系车要占半数以上，他们更务实，不讲究那些虚的，什么好用，什么耐用，什么性价比高，就选什么，仅此而已，不像我们山东，谁开个日系车那就是汉奸，还不能解释，一解释就来一句：日本人当年杀了多少中国人？！
一个人真懂车，是从接纳日系车开始的，不用看别的，最烂的路上跑的大部分都是日系，新车加价率最高的，二手车贬值率最低的，还是日系。
日照姑娘姓尹。
尹大妹先带我们去酒店，略抱歉的提到一点，就是她的积分只能换一间大床房，所以另外两个朋友的房间她无法帮着解决。
这是不是也是南方人的思维？
若在北方，不管你来几个朋友，肯定一视同仁，都给安排了。
我帮着回绝了，我们不需要房间，玩一圈就回去了，不过夜，何况我带的是两个女孩，影响不好。
她带我们去吃饭。
她说，我看你写的深圳那帮朋友请你吃8888/位的自助餐，那我也请你吃个比较有特色的，不过没有这么贵，但是体验一点都不输。
我说，我没去吃过8888的，应该是我媳妇去过，我没去过平安大厦，也没去过京基100，我在深圳去过最高档的地方就是欢乐海岸。
她带我们去的餐厅在酒店的顶层，240米高，可以俯视整个澳门，餐厅很高大上，一进去就有教堂的感觉，不敢大声说话，而且走路都想先看看自己的鞋子，生怕踩脏了地面。
一家法国餐厅，叫天巢。
座位需要提前预约，咱一进来就觉得没有资格感，问能否换一家，这类餐厅咱容易吃不饱，而且觉得让人破费不合适，我更喜欢去吃澳门街头的东北菜馆。
尹大妹坚持让体验一下。
一顿饭吃了四个多小时……
真费劲。
只能说，她对我有误判，因为她经常做国内的一些大V接待，她觉得懂懂应该也是类似的级别，于是提前安排了一些行程，并且标准定的略高，可是真见了，发现又是个草包。
好在啥呢？
我们几个人聊的特别好，很投机，毕竟都是同龄人，还是有很多共同话题的，除了我，她们都是见过世面的，她们聊得无缝隙，还胳膊挽着胳膊，仿佛已经是好姐妹了。
事后，我坚持AA，她不同意。
我知道，住宿她是可以不花钱的，赌场可以用积分换，但是吃饭不行，必须自己掏腰包。
她是2005年到澳门的，澳门大学。
毕业后就留在了澳门。
她不是职业公关，也不是接待，但是工作又有接待属性，这么一聊我觉得自己错怪她了，我以为她是赌场的叠码仔，因为澳门总给人一种错觉，所有人都与赌场有关，其实不然，赌场只是澳门支柱产业之一。
她在一家贸易单位工作，主要是葡语贸易，等于一个大型的贸易中介，怎么理解呢？中国的货物若是想卖给普语共同体国家，一般要通过澳门中介一下，毕竟澳门有葡语优势。
她日常要经常招待一些业务上的名贵人士到澳门。
为什么对赌场这么熟悉？
大家来澳门了，肯定也要玩几把。
我问，若是赢了很多钱，怎么带回去？
她说，有钱庄，专门汇款的。
我问，安全不？
她说，肯定安全，可以打全球任一账户，并且不问资金来源，资金从澳门到国内不难，从国内到澳门比较难。
我说，我需要提前问好，省得赢了太多带不回去。
她笑了。
她给我弄了一些筹码，有大有小，两千多块钱，我给她钱，她没要，意思是玩够了再说，另外两个女生的意思是要去前台帮我兑换一点，我拒绝了，就是玩耍一下而已，又不是豪赌。
她们三个女孩去休息区了，我自己去赌。
这些赌博规则我不懂，也不会判断，那么就跟着看起来运气很好的人押，他们放哪我放哪，刚开始上去就输了两把。
后来又慢慢回本了，又有输有赢，我怕她们等的太久，玩了不到40分钟我就收手了，赢了400多块钱，略少，也还不错。
我把所有码都给了她。
她不要，非让我把赢的几个去兑换出来。
我没。
她微信转给了我400块钱，并且提示必须收，因为这是你的运气，不能给别人，我就收下了。
我去赌场，大概率是赢的，因为筹码一般不需要我自己掏钱，也不心疼，心态更平一些，但是也没赢过大钱，一般就是几百块钱，很少过千，我对这些东西不上瘾，可能是玩的太小的缘故，我总记起赌场朋友跟我讲的那句话，让一个普通人、老实人沾上赌很容易，一晚上让他赢上100万，保证这辈子再也戒不了了。
我们一起去逛街。
我看到有艺人在卖杯子，外层有艺术涂鸦的，我觉得还不错，很有感觉，人民币100元/个，我就要了四个，我们每个人一个。
逛了一圈，也没啥意思，跟国内没啥区别，告辞了。
尹大妹想送我们到关口，我拒绝了，我的意思是我们自己回去，别麻烦你了。
她没再坚持。
待她走后，我问俩姑娘：饿不？
都点头。
我们又去麦当劳点了几个汉堡。
回。
路上，我咨询了一下同行的俩姑娘，内地往澳门发快递方便吗？例如图书之类的，得到答复，很方便。
那我想要尹大妹的地址，我送她几本书。
一要，很热情，发了过来。
我顺手翻了翻她的朋友圈，发现她发了一张我的背影，上面写着：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懂懂老师……
我拿照片给她们俩看：我靠，咋这么胖了？
其中一位姑娘说了一句：尹姐微信管理的非常好。
我问，你咋知道的？
她说，我发给你了，你看看吧。
原来，这条朋友圈我能看到，她们看不到，说明尹大妹对大家进行了分组，但是并不是设置的只有我可见，因为下午的时候她在日照的表妹也看到了这张照片，还截图发给我，问我真的去澳门了吗？
还是女人懂女人。
这俩姑娘，一个是律师，一个是画家。
说是姑娘，其实都跟我年龄差不多，至于婚姻状态如何，我很少过问，我觉得这是每个人的私事，我觉得南方这一点特别好，就是把私事与公事分的很开，不会随意八卦别人，至于你有几个老婆几个娃，那是你自己的事，与别人无关。
还有两点我觉得非常好的。
一是午休。
二是少盐。
同龄的南方人看着比北方人年轻，50岁的南方人依然自称小伙子，干劲十足，特别是干房产中介的，哪怕50岁了走路依然是跑步状态，而且每隔几天就发个红包，问最近有没有投资的意向？若有，一定要联系他。
律师应该是79年的，具体多大，我没好意思问，只知道她是70末，她老家是山东的，毕业后在司法部门工作，她离开的时候虽然没有具体的官职，但是有头衔了，就是主持乡镇上的工作了，为什么要离开呢？
考了研究生。
考研究生的目的也是未来继续回去工作，提拔的概率更高。
但是，为什么后来没回去呢？
当时有一个小插曲，她当时读研是带薪读的，结果有同事就告，意思是你竟然拿着工资去上学，可是她也委屈，意思是自己出来读书的目的是为了深造，政策也是允许的，还会回去的，可是当她决定回去时，发现回不去了，理由就是你这么多年没在这里上班了，没有合适的岗位了……
于是，她只能下海了，研究生是在上海读的，有同学想喊她到深圳发展，于是她跟着一起到了深圳。
私下里，我在想一个问题，若是她考研前已经结婚了，那么老公应该是在老家工作，按照山东人的保守，能跟着她到深圳发展的概率很小，那么离婚的概率很大，若是她考研前未婚，那么在深圳安家的概率更大一些，因为大家在一起几乎不过问私事，所以具体什么婚姻状况，有没有娃，有几个娃，我都没问过。
我问，是不是当时觉得进退维难？
她说，是的，不回去吧，他们嫌我带薪读书，我回去吧，他们又没位置给我，他们到底是想让我回去还是不想让我回去？后来我就突然想明白了，他们并不关心我回不回去，而是只是想就事发挥，当话剧去演，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，凭什么你不干活还能拿工资，未来还可能提拔的更快，那不行！
我问，后来工资怎么解决的？
她说，退回去了，当时我要回去结果没有合适的岗位给我，给的答复是需要开会讨论，让我先等待，最初是大家怕我不回去，可是我回去又不要，那我就提出，要不我就走？走是可以的，但是又需要退回工资，意思是单位人都盯着，于是我又退回了，折腾了这么几个回合，使我下决心去南方，因为北方小城太迂腐了，大家不干实事，光折腾一些没用的。
我说，要是回去了，现在应该能当一把手了吧？
她说，不可能的，有些东西是天注定的，顶多是正科，退休前有可能是副处，但是只是有这种可能，可能性也不大，我同期的现在到副科的很多，至于说正科，凤毛麟角，除非业务能力非常出众。
我问，你在上海待过，又到了深圳，你觉得这两座城市有什么区别？
她说，深圳与上海与北京的差别就是美国与英国的差别，深圳是现代的、崛起的，没有太多的底蕴，反过来讲呢，就少了很多的约束，这是一个每天都在变化的时代，底蕴有些时候是起反牵制的，这就是深圳的魅力，美国有底蕴吗？但是影响美国强大吗？决定未来的是人才的浓度，深圳吸引着全球的人才，也必然会是全球的经济中心。
我问，你回去还适应吗？
她说，不适应，老家那边的人，说话做事都喜欢绕弯，不管什么事，都不再是就事论事了，情绪都用于对付事情本身之外的事，太累了，过去是农村人简单，城市人复杂，现在反过来了，农村人复杂，城市人简单，在深圳你慢慢就会发现，人与人交往特别简单，因为不忌讳谈钱谈利润，先把这个事摆在明面上，那么就没啥值得掖着藏着的了。
我说，感觉到了。
她问，你在深圳读者多吗？
我说，昨晚我特意查了一下微信统计，8511个，听起来很少，若是看地图的话，应该是密密麻麻，应该遍布各行各业吧，这也是我独特的资源，特别是买房子的时候，我发哪个小区的照片，马上就有人联系我，要么在隔壁小区，要么就在这个小区，每次都有人很热情地要帮我砍价……
她问，女的多吧？
我说，对半吧，不过我在深圳这边交往的可能99%都是女生，男的都太忙，没空陪我，而女生则比较有时间，可以陪我四处逛逛。
我现在比过去成熟了很多，其中最大的变化就是我能与她们保持很好的距离，很多是可以有故事的，但是我都主动把故事挡在了身外，只要发生了就一定有人知道，知道了就会让众人反胃。
能不见的，大部分不见。
能见的，都是见过的，要么有过共同经历的，例如一起骑过车，爬过山，徒过步，彼此都已经没有提防了，这样才可以。
否则，相处成本太高。
律师前年刚出来单干，跟几个朋友成立了一家律师事务所，在深圳这种地方独自起盘是非常难的，一个月光房租成本就要10万元，你想想起步该有多难吧？
好在，她这么多年，慢慢积累起了很多人脉资源。
那能不能找个便宜的办公室？
不能。
说明你没有实力。
相反，一定要把门面做好，怎么不要三四百平，一年光租金怎么少了百十万？这还算一般的，若是再好一点的写字楼，更不得了。
我问，一般一单诉讼，律师能获利多少？
她说，根据争议额度来的，一般二三十万比较常见。
我问，这么多？
她说，是的，你想想，离婚案子，哪家没套房子？
我问，深圳这边打官司都找律师吗？
她说，差不多，纠纷的事，一般都是交给律师去处理。
我说，在咱山东，律师的位置还不行，要远在法官之后，大家打官司了第一反应就是送礼给法官，至于律师无所谓，给个万儿八千的让给辩护辩护就行了，不是那么重要。
她说，是的，这就是文化差异。
我问，老家的人觉得你是高飞了还是混差了？
她说，肯定觉得混差了，但是不同的价值体系，不能多解释，山东那边为什么当公务员很舒服？一座城市所有人就宠着这么几个公务员，优越感是存在的，但是跳出来看呢？那些都是虚的，我们拥有的自由、眼界、经济才是真实的……
带我去参观了一下她的律师事务所，的确很场面，她问我，打场官司收20万，不委屈不？
我说，不委屈。
她说，你知道我之前在的事务所一年收多少吗？
我问，5000万？
她说，接近3个亿，全是开票价，还不包括可能存在的私活，这就是深圳，一个讲秩序的世界，人们沟通成本非常低，人与人之间也简单，有什么事找律师，不是有纠纷才找律师，例如起草合同需要律师吧？风险规避需要律师吧？律师就是生活的左右手，而非只是上法庭辩论那一会会。
这些，都使我很意外。
我一直都以为律师收入都一般，我老家的小律师，跟我关系那么好，依托我的资源，她一年也不过赚30万，已经是佼佼者了，而且还要接大量的外地业务，单纯靠本地业务，很难达到这个收入。
原来如此的赚钱。
那，我们是不是可以合作？
你看，我在深圳有8511个读者，哪怕10%的高净资产群体，也有800多个，哪怕只有80个找我咨询法律业务的，哪怕每单10万，也可以产生800万的营业额，这个比例并不夸张，因为可以接全国的业务，特别是离婚官司，很多人是不希望找个普通的律师，而是希望找个大城市的专业律师……
这个业务，我觉得的确很不错。
我可以安插一个实习律师在她单位，然后负责接单，工资由我这边来发，依托这个业务，一年怎么不多赚个两百万？
而且是很随意一介绍就可以。
律师这个行业，还是以熟人介绍为主，我不就是大家的熟人吗？
这个事可行不？
绝对可行，商业模式没问题，推广也没问题，但是唯一有问题的点，就是她虽然来深圳这么多年了，也非常讨厌山东人的那种不谈钱的虚伪，可是跟我在一起她又回到了山东模式，意思是我的不就是你的吗？分什么钱？我帮你弄弄就是了，利润都归你，咱俩这关系就差喊宝贝了，何必非去搞得跟生意人似的那么冷冰冰？
她说的是真心话，意思是咱这关系，还分什么你我。
但是，我现在不像山东人了，我不希望如此，这样的合作模式早晚都会出问题，要么她不能认真地跟我分成，要么就是她觉得自己亏了太多，因为以感情为保障是有保质期的，一旦过了保质期彼此都觉得委屈。
我希望找到的是怎样的合作模式？
就是彼此都觉得有利润。
多赢模式。
我提议，大家都回去思考一下，我们找个怎样的切入点进行合作，最好专注于一个领域的服务，例如专注于股权分配的，这是一个很值得做的业务，莫着急做决定，都想想方案。
回深圳后，我们散伙了，我跟画家谈起这个事，问她可行不？
她说，可行。
我问，你觉得我跟她能合作吗？
她说，我觉得不合适。
我问，理由呢？
她说，你们俩都不好意思让对方少赚钱，都想牺牲自己成就对方，这不合适，我们潮汕人不这样……
我觉得，感情在，基础在，只要我们再次切换一下谈判模式，例如当生意去谈，也许会相处的特别好，我能带来业务，你能处理业务，那么我们还愁什么呢？
对不？
不难。
画家说，你若是跟她合作，至少可以使她营业额翻10倍。
我说，这可未必。
她说，肯定能，一门生意，翻倍很难，但是翻十倍也许更容易。
我问，怎么理解？
她说，翻一倍是需要从A点到B点，是平面的，两维的，而翻十倍则是把两点折叠起来，三维的，可以无限靠近，她若是找上10个懂懂合作，翻再多倍都有可能，其实人人都有律师需求，但是不知道去哪找靠谱的，毕竟日常生活中很少接触，把别人的信任资源转嫁过来，这本身就是裂变。（对这个理论理解最深刻的人应该是宋朝弟，这就是一个天才级的创业者，只是后来没落了，他提出了一个量子理论，其实跟这个观点差不多，就是钱不是循序渐进赚的，而是随时可能从1跳到100，不要小瞧一个失败者，曾经的IT行业首富，其实从100跳到1，也符合他的量子理论，因为一切都是无序的。）
我说，画家还懂生意。（其实她不是画家，而是画商，画家是我对她的赞称）
她说，道理都是相通的。
我问，大芬油画村是否值得一逛？
她说，若是为了看画，不值得，若是为了去体验一个生态，是值得。
我说，那去看看吧。
她说，好。
我问，你觉得我入股她的律师事务所如何？
她说，下午的时候你可能没仔细听她讲，是不允许这种合作模式的，因为你没有从业资格证，另外律师这个行业也不允许有分成这个概念出现。
我说，我一直都觉得，这是一门生意，应该让懂生意的人去操盘，律师只是工作人员，那么会做的更好。
她说，很难，外行管内行。
我顺路带她去看了看我买的房子，她问我还有类似的房子吗，她也想买套……
我说，房产投资对人最大的考验还不是资金问题，毕竟钱还是容易解决的，最难解决的其实是耐心问题，越小的房子，越便宜的房子，换手率越高，我在深圳买过一套原始价格不到5万元的房子，到我手里已经是11手了，而大房子好房子呢？20年过去了，7成还是一手，说明什么问题？
拿得住，是需要很高的修行。
而大家对房产投资的认识是什么？
今天买，明天卖，赚大钱了。
咋可能呢？
静待花开是需要有足够的耐心的，就如同那道数学题：荷花每天长一倍需要25天长满整个池塘，那么问题来了，荷花长满半个池塘的时间是哪一天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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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别说明：文章非纪实文学，我不一定是我，你不一定是你，切勿对号入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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